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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挂念着逃跑的事儿,万一被他看出什么端倪, 岂不是得不偿失。

她俯低身子,从姜与倦手里拿过缰绳,他抓得不怎么紧,轻而易举被她夺走。

清喝一声:“驾!”

马儿立刻快走了好几步,与青年拉开一大段距离。

姜与倦有点错愕,随即失笑,这是在报复上次,他坐轿子丢下她么?

迈动长腿,从容地跟上。

白妗是真的没有学过骑马,无法维持平衡,东倒西歪,险些就要跌下。

却有风声撩起,身后一重,被一只手臂稳稳揽住了腰肢。

梅花香气轻飘飘地将她包围。

冰凉冰凉的白色长袍拂过浅绿色的裙摆,青年在她耳后闷笑:

“妗妗不会骑马,却是给孤行了方便…”

方便?方便什么方便?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吐息之间,有种温和的气息。发丝吹乱,拂过她的面颊。

白妗想把他掀下去。只是按捺住了心思,缰绳攥得很紧,身体也僵硬。

他毫无所觉:“它唤未移,是父皇在孤八岁生辰所赐,陪伴孤近十年。”

说着手臂伸过,要将她环绕,白妗立刻正襟危坐,十分正人君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