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许久以后,久到好像世间重归沉静。
“为什么不说话?”她问。
他闻言,只是暼了她一眼。
白妗起身,靠近他,鼻尖离他的鼻尖只有短短一寸,呼吸扫过他的面颊。
她有点负气地皱眉:
“为什么不理我?”
“…”他仍不说话,只是静静把她望着。
她看看他掖在袖子里的手,一字一句:
“为什么不肯抱我?”
他终于开口,“既然病着,就不要乱动。”
只当她是发热,说的胡话。
白妗愕然了一下,随即噗嗤一笑。
“你笨死了,”她用手掌,贴了贴他的脸颊,在他发呆的时候,又滑落放下。
“我是谁?”她指着自己。
“妗妗,”他蹙眉,“你怎么了?”
“对,我是妗妗,”白妗笑了下,“那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