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姜与倦就穿着灰色的麻衫,戴着竹编斗笠,趿拉一双草鞋,打扮得如同村口小兄弟,既亲切又敦厚,半点也看不出大昭储君的气势了。
白妗愈瞧愈觉得顺眼,作弄心起,掐着嗓子软软喊了两声:
“大牛哥,大牛哥~”
姜与倦眼刀飞来,声音冷沉:
“大牛哥是谁?”
她眨眼:“是你呀。”
他凶她:“放肆。”
白妗娇嗔:“倦哥哥最好了,就告诉我,那个时候到底有没有许愿嘛~”
他受不了她一直哥哥哥哥地叫,索性截断她:
“许了。”
“许的什么?什么嘛?”她纠缠,就像突然被槐序的鹦鹉俯身,变得喋喋不休。
姜与倦实在烦躁,嘴快地溜出一句:
“愿妗妗爱我。”
“……”白妗张了张口。
竟然说出来了…姜与倦唰地别开脸,红色一路蔓延到了脖子根。
白妗也怀疑自己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