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脸得寸进尺,嘿然笑着:“小美人儿,就让爷摸上一把…”
眼看避无可避…
白妗已做好削掉一层皮的准备。
他忽然哎哟一声。
伸出的掌心赫然插着一支梅花镖,刃尖深入,血流不止。
清润的嗓音淡淡:
“你想碰她哪里?”
白妗回头去看。大敞的门口,夜风灌入,青年身形修长,灰色的麻衣吹动。
斗笠下面庞苍白,两只眼却像墨玉石般冰冷,燃着两簇幽暗阴鸷的火光。
他走过来,将少女护进怀中。
那汉子吃疼,盯着姜与倦,一脸狠毒。见他手里握着一根玉笛,方才竟是用内力催动这根玉笛,以暗器伤他。眼珠一转,便知此人功夫极高。
却色心不死,仍然黏腻地将他怀里的少女打量了一阵,从肩,滑至腰。
青年眸光逐渐阴沉,杀心暴动。
察觉抚在肩上的手用了力,白妗心道不好。这混蛋有五人之众,也不知功夫几何,他们二人对上,怕是要吃亏。
便往姜与倦怀里一歪,皱着眉小声嘤咛:
“妾的心口好疼,夫君帮妾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