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白妗退后一步。
这是怎么回事…?
碎裂的红绸铺陈到处,尸横遍野。侍女们惊慌逃窜,叫喊声哭泣声此起彼伏。
甲胄加身的卫者举着火把,就连屋檐上都有手持弓箭的黑衣人。他们脚下踩着瓦片,却不发出半点声响,只需一眼便知,必然是一等一的高手!
原来…被围住的不是静室而是整座宅院!
“阿妗?”雪行容看见自己的小徒弟,微微蹙起眉。
白妗声音有些哑,看看她肩上的玉空见:
“师父,这是…?”
“他是我挚友之子,”雪行容淡道,“为师不能不救。”
师父的眼神,是在怪她么?
“师父…”白妗跪了下来。
雪行容忽然斥责:
“住口,”
她隐忍地看了白妗一眼,“我们师徒之情…”
“到今天为止罢。”
师父在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