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便走。
姜与倦气得浑身发抖。
他只有大睁着双眼,才能忍住让那些液体不流出来。他的牙齿在打颤,手指攥得咯吱作响。
他待她已经很宽容了!
知道雪行容是她珍重之人,特意叮嘱不能伤到。要将玉空见带走,他也放虎归山了!
可是她,她说什么,竟要与他从此撇清干系,过往一切统统都不作数。
那她来救他做什么?她那些温柔又是为什么?
恨怒和酸楚挤压着胸膛,他扭曲的神色还来不及收去,一个身影忽然钻进了马车,把他扑倒在了座上,寻到他的唇,亲吻他,恶狠狠地咬着,勾住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
白妗不甘心。
太不甘心了!
他闭着眼不回应,忍得掌心全是掐痕。
“太子殿下我们两清了。”
她在他嘴上乱啃一气,冷笑一声,起身便走。
“…”他霍然睁眼,使劲地咬着牙根,才没有卑微地喊出“不要走”三个字。
走!走又如何!他堂堂太子要什么国色天香没有,干嘛要这个又狠又没有心的女人?
白妗一掌打开凑上来的幽均卫,牵过马就大步离开,一边擦眼泪,一边恨恨地想,不是他不要她,是她不要他了!
她走了几步,那股不甘又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