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尤物,杜丞悔得肠儿青,收用了作个外室岂不美哉?
却也只能恋恋不舍地看她一眼,脚步虚浮地走了。
用银两换了些糕点碎屑,洒在水面之上,这些鱼便争相上来抢夺,红金翻涌,她看得舒心惬意。
若是早早便苦心经营,拥有这样一座池塘,她又何必在一条鱼上花功夫呢?
少女垂着目,神色不明。
杜茵步履匆匆地路过莲亭,极度愤怒。
姓白的女人给她上眼药也就算了,毕竟她背后有太子撑腰,可如今一个小小的画师,也敢欺到了自己头上?
她忽然站定。
看着那正坐在石栏边,往水里丢着鱼饵的背影,那种巨大的羞辱感兜头而来,终是叫她忍无可忍。
杜茵走了上去。
……
斩离将杜茵救了上来,她浑身湿淋淋的,已然昏迷过去。
“发生何事?”姜与倦刚刚包扎了手,便有人来报御史中丞之女在莲亭落水,一到现场,果然有他那个白昭媛的身影。
不由得脸色便阴沉了下来。
跪在地上,正瑟瑟发抖的石榴听到这句话,反应极快,立刻指向一旁的白妗:
“是她!她推了我们小姐!”
“殿下,求殿下为我们小姐作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