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谈。”
背后打起手势,挥退所有明里暗里的幽均卫。
白妗扭头,秀眉中无情绪:“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也没有谈的必要。”
说罢,将他的手从胳膊上甩开。
“太子殿下,万望自重。”
姜与倦被她甩开,竟是踉跄了一下。
那句“自重”像针一样刺来,刺得他脸色发白。
苦肉计?以为她还会上当么?
白妗混不在意地移开视线,去看头顶簇拥成一团一团的杏花。
姜与倦稳住有些过急的呼吸,同她温和地解释:
“这些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事关乱党余孽,京中皇子,你知道太多反而不好。孤瞒着你是孤不对,这一点孤向你认错,好不好?至于…玉宅,里面一早便安插了孤的人手,务必会保证你的安全。”
白妗却是一字一句道:
“妾亦是殿下口中的乱党余孽,殿下怎么不将妾一并处置了?”
她在试图激怒他!
姜与倦闭了闭眼,想到妗妗正在气头上,而他是男子,不能与她一般见识。
于是仍旧温和着眉目,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