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丫头如此嘴硬,何不用刑?”
“不到非常时期,孤并不喜动刑,”思及白妗与她的亲密,还是加了一句,“吩咐下去,不要短了吃食。”
“是。”崔常侍此前挨了一顿板子,把什么底儿都抖了出去,银子也主动上缴了大半,此下倒是乖觉了许多。
“孤这几日,暂时歇在东府。”
姜与倦缠好绷带,去往屏风后更衣。
一切重新成为迷雾。
她的反应,令进宫的缘由成为笑话。那件宦官衣服的用途,因人为遮掩,幽均卫查不到她那日的踪迹。
妗妗什么也不肯说,与他的关系几乎冰封。
而她重新靠近的目的为何?
不管是什么,他都不会放手。
马厩外,幽均卫牵着马立在一旁,斩离则弯下身去,检查马鞍破旧程度,是否需要换新。
白妗不多废话,上前去直截了当地问:
“杜相思在何处?”
斩离是见过她真容的,闻言头也不抬:
“并未有恙,娘娘放心。”
“她上次被流矢所伤,当真无事?”
“娘娘放心,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