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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都未开口,你一个小小画师竟敢抢在前头,”杜茵淡淡道,“如此僭越。”

罗芷立刻接口:“来人,将她这身衣服扒下!”

她们一唱一和,明眼人都看出是在针对这画师了。其余官家小姐投去怜悯的目光,这小民真是倒了血霉。

虽说在场女眷居多,可园子外都是侍卫,还有一些家丁,人来人往的,若这人真被扒去了衣裳,遭受到如此羞辱,恐怕是活不下去了!

罗芷呵斥那些犹犹豫豫的婆子:“怎么,没听见吗!若是此事传到陛下耳中,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五大三粗的婆子冲了过去,按住白妗,扯开她的腰带,要去解她衣扣的时候,却被死死地护着。

罗芷冷笑一声,上得前来,掰开她的手腕,将那扣子扯去,黛色外袍顿时落地。

只着雪白的单衣,窈窕的身子因羞辱微微颤抖。

罗芷心情舒畅。

槐序始终冷眼旁观。

她饮了一口果茶,忽然道:

“忘了跟各位说一声,她是公主府的专用画师,享受正式的月银,本公主已经向父皇请过旨了。”

杜茵脸色微变,什么意思?她…竟是个女官?

槐序吃下最后一口芙蓉糕:

“按大昭律令,毁坏官服该当何罪?”

轻则鞭笞,重则杀头!

两个婆子立刻跪了下来,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