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妗悠悠道,“小人只是觉得,如今月银只要十个铜板儿的画师,不好找了。”
与槐序相视一笑。
杜茵与罗芷走到了假山暗处,转身便是一个耳光。
“姐姐为那画师打我?”
“那画师?哼,我为顾知春打你。”
“姐姐!”罗芷捂着脸,不可置信,“你私底下不是很讨厌她,说她装模作样么?”
“蠢货,你是什么人物?顾知春是什么人物?当众奚落于她,你是想尝尝刑部大牢的手段么?”
罗芷恨恨道,“谁让她替那个姓白的贱人说话!”
杜茵深深叹息,怎么她身边净是这些蠢货?上次东府庆功宴,杜丞无礼犯上,回府便被杜广打了一顿,三天都下不来床。
“上一回,你说那个白氏女向小侯爷投怀送抱?”
“千真万确!”
“可她已经死了。”多好的一个把柄啊,却派不上用场,实在可惜。
说起这个,“姐姐,你觉不觉得…那个画师,”罗芷蹙眉,“似曾相识。”
杜茵忽然止住她,“嘘,有人来了。”
“小侯爷,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