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不能…念一念过往情份?”
“你我之间,还能谈此字?”
白妗神色忽然正经起来:
“好,殿下,我们便不谈情。”
“若是将功抵过呢,”她轻飘飘启唇,月光描摹出一双美丽的眼眸。清冷镇定,一副谈判的架势:
“殿下可不可以考虑放了妾的表哥。”
原来她之前所为,只是在确定,有没有捷径。
她是如此轻视、玩弄感情的女子,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他眯起眼睛,脸色晦暗。
……
翌日城外,天色略显阴沉。昏鸦扑棱着翅膀,飞入桑树之中。
植满桑榆的古道边上,停着一辆马车,车身绘有青鹤。
姜与倦掀起帘子,便见两名男子向着他的马车,并肩而来。
走到跟前,才认出一位是作男装打扮的白妗。一位是着便服的魏潜。
“远远瞧见像殿下的马车,这便过来拜见。”魏潜抬目笑道。
他身形朗阔,英气蕴含其中。笑时冷峻褪去,如同暖阳般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