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与倦说完,便从枕下拿出长笛,放进她的手中。白妗气苦,看了看咽欢,又看了看他。
他握着她的手,与她对视,眼底有着清醒的疯狂。贴着面,呼吸近在咫尺。
“要跟妗妗死同穴。”
“谁要跟你死作一堆?!”白妗往后仰,压抑喉咙里的尖叫,“姜与倦你有病是吧。”
病了,他早就病了。
再度压上来,与她亲吻。只有与她亲密无间,才能缓解这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病痛。
白妗将咽欢抵上他的胸口,他却不停,撕咬着她的唇瓣,空气中逸开淡淡的血腥味。直到血液淌在她的衣摆,白妗猛地低头,难以相信…她内力全失,明明不能催动咽欢…是他…他握着她的手。
…真的是一个疯子!
“杀了孤。”他抵着她的鼻尖,微微一笑,“若能让妗妗解气,捅多少下都可以。”
他握着她的手用力,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殿下你到底都在干什么,”白妗咬牙,冷笑:“与你不过是睡过几回,怎么,殿下还睡上瘾了?”
他蹭了蹭她的脸,无声胜有声。
白妗气绝。他真是…?!
“想要什么,孤都给你。孤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孤只是想要你留在这里,留在孤的身边,好不好…”
他低低地说着。
说的好听,还不是用软骨散控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