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妗是什么人?
对待他,向来是不吝脸面的。决定拿出所有的诚意,她去捡回长鞭,皱了皱鼻子:
“殿下还不解气?那就再抽臣妾两鞭。”
主动褪下外衫,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激起密密的凉意。姜与倦看了眼,忽然便定在那里。她双眼含泪,下巴上的红痕很是明显。
姜与倦别开眼睛,冷声道:
“还到孤跟前现什么眼?”
嗤笑,“不是自己把孤推给别人了。”
“殿下没有碰她。”
姜与倦愈发恨怒,“你是孤什么人,孤宠幸谁,与你有关系么?”
白妗耍赖,“我就是觉得你不会碰她。”
姜与倦冷冷看她一眼,气得说不出话来,想问问她哪来的底气?!
白妗理直气壮,“对,我就是仗着你喜欢我。”
他冷笑,丢了一本奏折砸她。
“你少自作多情。”
到底是软化了些,白妗眼珠一转。
“殿下你册她做了贵人,”她噔噔噔地凑上前,“你喜欢了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