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妗却无动于衷。
细竹见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日她守在通明殿外,自是听见了里边的吵闹,便连她一个外人,都听得出来殿下不过逞一时之气,怎么俩人偏偏就拧到现在呢。
白妗忽然道,“谁说我在同他置气。”
“娘娘…”细竹微愕。
她冷声道,“我受不了了。”
厌烦地蹙眉,“避而不见,总会淡下去的。”
细竹敏锐地听见一声轻响,像是谁离去时的声息。
接连下了三日的雨,天气放晴。
安虞镇气候湿暖,阳光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白妗路过池塘,几朵莲花刚打了花苞,粉白叶嫩,相映成趣。
她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致,“走吧。”让细竹跟上。
细竹恋恋不舍,好不容易能出来透透气…又看了好几眼,再回头,却不见白妗的影儿了。
草地上留着一只绣花鞋。
细竹心道不好,别是被什么贼人掳走了吧?!急得忙喊“娘娘?娘娘!”
细竹的声音逐渐远去。
白妗被死死地捂着唇,别说呼救,呼吸也有点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