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府。
白妗翻着画像,旁边月儿柳捧着糕点,小鸡啄米一般吃着。
白妗一边翻,一边啧啧有声地点评:
“诗写的好,人也美,不错不错。”
“这个看起来好生养,还有旺夫痣,不错不错。”
“妗妗,”姜与倦走了进来,困惑,“你在干什么?”
白妗手忙脚乱地藏册子,心虚:
“没干什么呀。”
月儿柳坦荡地把她卖了:“姑娘在帮主子看哪个官家小姐,最是贤良淑德。”
“……”
“……”
少儿不宜,月儿柳识趣地溜了。
白妗被扛到肩上,扔到了床榻之上。
笑着往后躲,被他抓着脚踝,拉到身下。中间叫了好几次停,他都充耳不闻,白妗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气得好几天不理他。
新帝登基,早朝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