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常侍轻手轻脚走进,递过来一件厚度适中的毛毯,白妗给他轻轻盖上,也一道静悄悄滴退了出去。
太极殿外。
白妗同他随意寒暄了几句,“你伺候陛下多少年了?”
崔常侍带了笑模样,回忆着,“东宫开始已有十六七年了吧。”
白妗看了他几眼,“给陛下搓过背么”
“啊?”他傻眼,这什么问题。
“看陛下身上有伤,不知怎么回事,心里在意得紧,便特地来问问你。想你同他十几年的交情,说是最信任的人也不为过,必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故意把他跟姜与倦的情份往重了说,崔常侍果然放松了警惕,感叹道,“还能怎么,自个儿折腾的呗!”
白妗愣了愣,
崔常侍立刻就后悔了,打了自己好几个大嘴巴子,“完了!主子嘱咐不能说,不能说的。”
懊悔不已。
白妗同情崔常侍,就他这个嘴把门,难怪陛下身边的司礼监秉笔太监还是明海。
同情归同情,脸上还是淡淡道,“你既然起了头,就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不然,我亲自去问他。”
说着要往殿内走。
崔常侍哀叫:“别!别!…”看白妗不肯干休,只得咬牙,“小人说,小人说就是。”
“只娘娘万万不能同陛下透露,是我告诉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