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小伙伴愤怒的眼神,王哲瀚放下书,叹了口气道:“兄弟们,对不住了。我也是没办法啊,圣上不是开了恩科吗?二叔撂下了狠话,如果我考不上的话,就叫我滚回安阳老家,我这不是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才不得不读书!”
陆宗元狐疑道:“真的?
霍都双手抱胸:“骗鬼呢?”
花柳:“你二叔那么疼你,还逼你去考试?”他爹在读书这件事上,就从不逼迫他。
王哲瀚神色一下子变得落寞,慢慢撩起袖子,感伤道:“二叔毕竟不是生父!”
那手臂上竟遍布了纵横交错的伤痕,有的已结疤,有的是新伤,皮肉翻卷,甚是可怖。
跟杨潇屁股上的伤有的一拼。
小伙伴们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想到朝堂上诸多关于王宥的传闻,他们不由地又多信了一分,居然狠的连侄儿子都不放过。
王哲瀚幽幽道:“杨大人最近请了一个大儒专门给杨潇恶补,希望他去博博明年的恩科,杨潇估计到明年都不会来国子监了。”
五个人岂不是只剩下他们三人,踢个蹴鞠都凑不够人了。
陆宗元愣了愣,满脸不屑道:“读书有什么好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们去考读书的状元,等小爷哪天也弄个状元出来吓坏你们。”
一想到爹娘大哥长姐非要他到国子监读书学习,陆宗元就觉得头疼,如今两个小伙伴都被逼着去考状元,头更疼了。
天下路那么多条,为何非要走读书这一条?
其它的路就不是路了。
月底国子监考核成绩下来,布告栏这里挤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