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君炎从翰林院回来后,陆燕尔便问了他琼林宴上的事。
“不是什么大事儿,说出来怕惹你生烦。”楼君炎边脱衣服边说,“不过,看夫人这般吃醋计较的小模样,为夫应该早点说与你听。”
陆燕尔别过脸:“谁吃醋计较了?”
楼君炎脱完自己的,又伸手去拽陆燕尔的衣服,气的陆燕尔娇嗔道:“不许脱。”
自从楼君炎破例以来,陆燕尔真的是怕了晚上,分明白天在翰林院忙了一天,可晚上回来精力仍是好的出奇,非得闹腾她一番才罢休。
楼君炎言辞凿凿:“食色性也!”
“得分时候,夏天太热了。”事后必是一身汗。
陆燕尔这才惊觉自己竟然会越发坦然,果然,习惯这东西也能让女儿家抛弃所有的矜持。
楼君炎埋首在她颈窝,轻笑:“热,阳气才旺盛,得泻。”
陆燕尔:“……”
自知拗不过他,只能任由他去了。
禁欲了二十几年的人,一遭尝到了其间的妙处,哪儿能轻易餍足。
素白的手攥着帷幔,曼妙生姿,媚色如波。
红绡帐暖,浮屠生香。
就在酷暑即将过去时,翰林院突然掀起了轩然大波。
众人以为楼君炎送了趟御前文书并未激起任何水花,必将与他们一般泯灭于众人时,陛下却毫无预兆地升了他的官。
工部侍郎,正四品,择日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