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清抬手褪了鞋袜,以足尖轻挑少年的下巴,笑的风骚无比,“长生,你给本公主唱了半年的曲儿,本公主好像还未将你……纳入裙下。好孩子,想不想看看公主的裙底风光是如何的?”
少年抖的更厉害了。
可德清却像是获得了某种变态的愉悦,一撩裙子,大开大合,抬高了腿搭在少年瘦弱的肩上,反手从枕头下的玉匣子里取出五颗赤色药丸,不由分说就塞进了少年的嘴里。
她笑的媚态横生:“很快,你就会知道这是世上最极乐的事情,让人欲仙欲死。”
置身云雾,飘飘欲仙时,德清胡乱想着,若她再年轻十岁,若她第一眼选中的男子就是他,该有多好。
管他肾不肾虚,先弄到手再说。
那般清俊容颜的男子,就是当花儿一样养在府里观赏着,也必是一件愉悦身心的事情。
可惜,几个月便升任四品官员,皇兄必是起了重用之心,她的手再长,暂时也无法伸到朝堂官员身上去。
一室颠鸾倒凤。
最后,那个叫长生的少年七窍流血,被人抬了出去,依旧避免不了血肉之身被乱葬岗的尸鸦分食的下场。
……
柳殊娘时常来楼家串门,找陆燕尔唠嗑,经常会带一些新鲜的不是很贵重的水果给她,陆燕尔作为回礼,也会送她一些甜饼果子之类的。
慢慢的,陆燕尔发现柳殊娘此人非常好,晚晴原先对她的猜测纯属多疑,人家多是挑着楼君炎不在的时候过来,压根就没同楼君炎打过照面。
性子豪爽,话特别多。
陆燕尔发现柳殊娘不只在蜀地呆过,好像还去过很多地方,大漠风沙,山川河流,她都去见识过,直到嫁人才被困为后宅方寸之地。
“殊娘姐姐,你怎么会去过那么多地方?我直到嫁人后,去外面的机会才多了些呢。”陆燕尔撑着下巴,眨眼问道。
“主要我们柳家是押镖的,我就经常跟着他们走南闯北,去的地方自然就多了,要不是后面嫁了个不争气的东西,我们家……”柳殊娘神色伤感,似乎勾起了伤心往事,不愿多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