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清长公主看似沉浸在欲望中,实则暗自审视着楼君炎,发现此人就那么站着,便如青松竹翠,傲然挺立,足以吸引人的目光。
德清状似无意地把玩着手中染血的发簪。
楼君炎视线仅落在上面一瞬便移开了,掩藏在袖中的拳头微微握紧,掌心的白玉珍珠耳环几乎陷入肉里而不自知。
“既然,长公主有要事繁忙,臣不便打扰,就此告辞。”
语罢,转身就走。
“站住!”
楼君炎脚步未停。
德清长公主气急败坏,讥讽道:“看来楼大人并非传言的那般,看重自己的妻子?你再敢踏出一步,信不信本公主也送几个面首给陆燕尔尝尝鲜,说不定她觉得本公主这些面首比楼大人还厉害,毕竟楼大人肾虚嘛?”
楼君炎脚步一顿。
转身,面无表情地看向德清长公主,眸子里的光却凉薄骇人:“她在哪儿?”
德清长公主掀被,换了个撩人的姿势,正对上楼君炎,咯咯笑道:“那就要看楼大人能为自家夫人做到何种地步?”
楼君炎皮笑肉不笑:“长公主不妨直言!”
德清指了指自己身边的面首,道:“让楼大人做本公主的面首,实在太不现实了。不如,楼大人就做本公主的一夜新郎,可好?做的好了,本公主保证明早就让陆燕尔完完整整地站在你面前!”
楼君炎心中冷笑不已。
“臣肾虚,恐怕无福消受。”
“楼君炎!”德清长公主扬了扬手中的发簪,怒道:“陆燕尔的命,你也不想要了?还敢拿肾虚那一套诓骗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