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夹杂着一根银针,冷寒的光芒正对着楼君炎的视野。
威胁性十足。
楼君炎紧紧地握住陆燕尔的手腕,尾指微动,在她肌肤上轻轻滑动了几下。
陆燕尔神情一僵,抬起眸子,无波无澜地看向李承颂,“既然公主盛情相邀,我只好却之不恭,不过换个地方住两日而已。”
李承颂一笑:“楼君炎,你的软肋可真好用,我从未见过你这种恨不得杀我却又没法杀我的样子,憋屈极了。”
陆燕尔勾了勾唇:“公主如此戳伤未来夫君的脸面,便已注定你输了。”
“是吗?”李承颂冷冷的挑唇,伸手拽住陆燕尔的手臂,微微用力,手指疼的钻心,可她也不会让陆燕尔好过。
陆燕尔轻咬贝齿,尽量忍着,却是没有吭一声。
楼君炎侧目,不忍看陆燕尔,这只是小疼而已,若是昨夜那般……他定会先疯掉。
李承颂看了看楼君炎,扬唇笑了一声:“陆燕尔,你既然懂得御夫之道,不如趁着两日,我好好向你讨教一番。”
陆燕尔礼尚往来:“北漠与大晋风俗颇有差异,恐怕我们只会意见相左,恐难达成一致。”
李承颂:“没事,碰到相左的时候,我会坚持己见。”
陆燕尔秀眉微皱,扭头看了一眼楼君炎阴暗不定的脸色,毅然决然地跟着李承颂去了行宫别馆。
夫君,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怕李承颂伤害我。
既然,你说是权宜。
我便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