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朔：“你能不能别乱摸。”

林舒含的脑袋从宋朔面前扑通一下蹦了出来。

“啊？”

宋朔把侧睡换成了面对天花板，他顿了一下“没事，睡吧。”

林舒含睡不太着，他被挤在宋朔的身体和墙壁之间，有点无措地找了个话题：“宋朔，你身上好香啊。”

对面床的程寰：“林舒含，你他妈像是去嫖宋朔的。”

林舒含脸颊瞬间爆红，他朝程寰骂骂咧咧。

程寰本来想骂回去，但是祝洵已经犯困了，他翻了个身，从鼻子里溢出一个哈欠的尾音，听起来很可爱。

程寰借着光看了一眼对面床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又看了祝洵一眼，然后用手指摩挲了一下祝洵散在枕头边的碎发，也昏昏沉沉睡着了。

这夏天才刚刚开始，有的是日子吹空调。

起初几天林舒含还是等灯熄了之后才爬到宋朔床上，这几天他干脆洗完澡就爬到宋朔床上，然后露出一个讨好殷勤的笑。

程寰直受不了他那劲：“宋朔，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像个嫖客。”

宋朔抓住铁栏杆爬上床的手微微一顿。

林舒含：“程寰，你是不是找死。”

程寰往旁边侧了侧，躲开林舒含丢过来的枕头。

他凑到祝洵身边，靠过去看祝洵的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