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越容是厌恶的。瞧见他受伤,也不会起怜悯之心。
她将伤药放在桌上,便站着不动了。
她低着头,并未瞧见江城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过来,替我上药。”
越容头皮一紧,“奴婢不会。”
江城嗤笑一声,“不会?”
她怕是也逃不过被砸的命运了,只是一会儿该如何躲开才不会那么明显?
江城没有懂,他用完好无损的那只手打开了药瓶,将白色的药粉洒在伤口上,他像是不知道疼一般,缠着棉布一层一层的,直到最后。
他将手抬起,“打个结,你总会吧?”
越容那句不会倒也说不出口了。
她半蹲着,忽而头顶传来声音,“你怕我?”
“奴婢不敢。”越容垂下眼,只全神贯注地系着蝴蝶结。
江城轻笑,“你不敢,是因为你钦慕本少爷?”
越容手一顿,她克制住了想要用力将棉布狠狠系上的心情,小声回道:“奴婢并没有高攀的心思。”
“哦?”江城阴阳怪气的
知秋在门外焦急的走来走去,屋中没了动静,也不知道她那位同屋好友如何了。
房门吱哟一声轻响,越容从屋子里头走了出来。
“少爷可有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