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又犹犹豫豫的,“不过那侍妾还说了,江城有些不对劲。”
“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朝廷刚传了消息说江城同柯寨勾结偷袭崔大人一行,江城的性子就大变,那日侍妾前去伺候,端了他最喜欢喝的汤,结果失手将汤打翻,便被江城不喜,第二日就连同其他的侍妾被发卖到了勾栏。”
女支院可不是个好去处。
这番话描绘出来的江城同这些时日里,越容亲眼所见的,有些差别。
“那侍妾还说,她仿佛瞧见过江城手上的胎记像是不见了。”
越容睁大睁大了眼睛,“胎记?”
“对,江城左手臂上有一处红色胎记,侍妾打翻汤时,不小心抓住了江城的袖子,却没有看到那块胎记。”
“兴许是她看错了?”
清歌犹豫,“侍妾也是这般说,毕竟当时她紧张,也有可能是瞧错了。”
越容心里有了个模模糊糊的想法,只是不真切,她抓不住。
清歌又提醒她,“主子,还有两日,过后无论靖阳王府如何,您都得同奴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