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放弃别的。
比如从此以后,世人皆会戳着他的脊梁骨骂他弑父逆骨,不顾伦常,他的名声毁了,兴许还要偿命,可他不在乎。
还有,越容。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右手搭在左臂的伤口处,稍一用力,伤口又见了红,仿佛这样,他才能清醒几分。
“行了,你自去。”
“是。”
车门开了又关上,车中又剩下他一个人。
玉家药铺
这是间十分寻常不起眼的药铺,周围往来路人稀少,掌柜的靠着柜台昏昏欲睡。
越容朝前走了两步,正要进铺子里。
清歌忙跟上去,“主子,奴婢陪您进去。”
“不必了,他既只见我一个人,带你进去总归不好。”越容轻笑一声,“你放心,他总不会害我。”
上了一步台阶,越容忽而站定,她直觉哪儿不对。
江洵约她在此碰面,她花了小两个时辰,穿街走巷来到这里。可是不对劲,江洵为何会约她来此处?
明明靖阳王府的主人家此刻上了山,比在王府时,守卫更加松懈,若要杀人,正是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