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关系?说大声点。”纪南泽被他抱着,险些就摔到地毯上,他连忙勾住邹途的脖子,在对方耳朵边急切地说,“哎呀,嗯……别亲了,你悠着点啊。我们现在一不小心就得送命,你怎么脑子里还想着亲热?不行,不许你亲了。你再这样,我就禁止你跟我肢体接触了。”
“什么?”
“禁止一个星期。”
“不行,我会死的。”
“那三天吧。”
“也不行,我想跟学长亲热。”他说,“在哪儿都挺想的。”
纪南泽觉得他现在耍无赖的反应特别好笑,于是逗他:“你只想亲热,没往别的地方想?”
邹途被他说了一通,脸颊一烫,心情特别郁闷地埋在他脖子边:“……想,想了点儿,但是不敢和你说。就是,操,真是便宜外头那小子了。”
纪南泽心中一动,踮起脚尖就吻上了他的嘴唇。
房门打开时,外头看守的年轻人估计还没意料到危险的靠近。他本能地警惕起来,瞪着推开门的人,发现是纪南泽,而且对方那眼神温柔得不可方物时,他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这个外来者的眼睛,是真的好看啊。
“有什么事吗?”态度也不自觉柔软了下来。
纪南泽对他温和地笑了一下:“我第一次到避难所,有点紧张。想问你点事……”他表现得有些手足无措,“您介意……告诉我一些事情吗?啊,您放心,如果不方便回答,不说话也行。”
对方看着他那样子,也觉得真切得很。当即就有些心软了。
“你问吧,我们避难所,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隐瞒的事。”
“来了你们避难所,真的就不能出去了?”纪南泽看着他,微微蹙眉,“就一直得待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