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的野心也太大了,他们还想要世世代代把持朝政吗?”虾头不忿。
许安叹了口气,单手搀起阿治,道:“谁当皇帝都和咱们无关,咱们现在是飘泊之人,当务之急就是要安顿好亲人。”
安顿亲人以后呢?
谁也不去想,谁也不敢去想。
阿治的腿伤已经大好了,伤口开始愈合,长出了新肉,这让他很痒,可又不敢去抓,芳菲笑得不成,她一边烤着野兔子一边笑。
野兔子是路友打的,烤出来很香。
“可惜这里没有河,有河就能捉鱼了。”芳菲咽下口水。
“捉鱼?鱼是要钓的,不是捉来的。”虾头逗她。
“才不是呢,我家小姐就能捉鱼,捉的鱼可大可大呢。”芳菲很不服气。
“芳菲,兔子烤焦了。”沈彤打断了她。
“呀,真的呀,烤焦啦……”芳菲惊呼,众人哈哈大笑,笑声在山林中回荡。
……
翻过这座山,离京城就更近了。
官道上常能看到有官兵经过,这些官兵不是行军,他们是护送贺礼的。
沈彤和许安众人昼伏夜出,白天的时候,便时常躲在山石后面看这些送礼的车马。
“这些地方官很有钱吧,这么多的贺礼,要花多少银子啊。”阿治感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