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妃人美心善娘家人也给力……巴拉巴拉。
不管真假,总之闭眼吹就行。
那么一说,那便像是踩到了赵道生的痛脚似的,他说雍王是天下最好的人,雍王妃的娘家算什么,然后说雍王妃的父亲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破事,又说雍王妃的兄长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那些事情可都是雍王替他们收拾残局呢!
李沄笑盈盈地听着赵道生叨叨叨,听完就翻脸。
当众削了他一顿,将那些与他一唱一和的人也一并收拾了。
雍王坐在旁边,神色看不出喜怒。
清场之后,那临风阁里只剩雍王和五郎君二人相对而坐。
雍王抬手支着额头,无奈问道:“小五,二兄近日得罪了你?”
五郎君瞅了二兄一眼,心想你跟苏子乔说什么女子都喜欢口是心非呢?害得我阴沟里翻船。
可五郎君不说,只是一本正经地反问:“二兄什么时候得罪了小五?”
雍王叹息,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悠悠地喝着。
李贤说:“你出来玩一回,我日后的生活就少了许多乐趣呢。”
“二兄怎么能这么说呢?”兄妹俩私下相处,李沄在二兄面前,明人不说暗话,“二兄也看到了,赵道生这些人都是什么货色?我不过是夸了几句二嫂和他娘家,他便如此不忿的将旁人的家底都给起了。日后若是有人想要与二兄过不去,稍作威胁,他或许也会毫不犹豫地将您给卖了吧?”
李贤哈哈一笑,说道:“原来小五是来为二兄排忧解难的么?”
“二兄,今时不同往日了。”李沄叹了一口气,终于跟李贤把话挑明了,“你若真喜欢这样玩,那便找一些可信之人。赵道生这等戏子,目光短浅又不经事,你将这些人放在身边,只怕后患无穷。”
李贤神色微微一凝,“若方才不是小五,他便没有说话的机会。”
“那是二兄在的时候,可若是二兄不在呢?又或许,即便二兄在,可有人比二兄更能耐,非让他说,到时,二兄觉得他是说呢?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