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行松瞥了撇嘴,“伪君子,我看暂无许亲之意是假,准备监守自盗是真吧。”
顾玄棠被他这句监守自盗说的有些心虚,只得斥道:“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司马看着他啧啧了两声,没再打趣他。
饭后,司马行松便提出了告辞,“我要去给杜青双送药了,顾玄棠你自己小心些,切莫贸然进京。”
“我知道。”
司马行松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保重,若是有事,便来找我,我若是不在,就去我府上找司马泉。”
“好。”
“唉,那我就此告辞,等我忙完,再来看你。”
“去吧,好生照顾杜青双。”
司马行松点头,转身离开。
燕七见他离开,不觉叹了口气,“回去吧,你被我们俩吵了一天,这会儿也该休息了。”
顾玄棠看他,“你竟还知道。”
“这不是难得来了个帮手,正好趁着他在可以劝劝你,不然,我一个人可劝不动你。”
“我有分寸的。”
“你上次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在今年开春,然后,你就消失了差不多半年,杳无音信。现在,你还说你有分寸?”
顾玄棠低头浅笑,没有在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