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这些大佬,没有一个顶用的,张四维的晋商党羽被惟功打的节节败退,自己在家病得不轻,也是毫无办法。
申时行对惟功忌惮到骨子里,一心要除去这个武臣,却是处处失措,根本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许国根本是惟功的盟友,说是惟功拜他的门,其实是许阁老给自己脸上贴金。
张居正一去,阁中没有强势人物,巴结这些文官,又有何用?
想起昨晚的计谋,环环相扣,虽然冒险了一些,倒还真的是有些儿用处!
“两位阁老慢慢计较,下官告退了。”
张惟贤面露讥讽的笑容,拱手一礼,便是大步退出。
“这人居然如此无礼!”
申时行气红了脸,想发作,却是感觉自己根本奈何不了对方。
“彼辈都是这样,粗鄙不文,这张惟贤平时还装出名士模样,到了关键之时,便是显露出本性来了。”
张四维冷冷一笑,接着道:“姑且忍耐一时罢了。”
“然则,计将安出?”
“刚刚那人在,我不好说。”张四维此时露出胸有成竹的模样,其实昨夜知道风声,他就召了羊可立和李植等人商议,他的这几个门客,论起多智阴毒来,那倒是个顶个的强悍。
“于今之计,就是扶持李家,李成梁在辽镇看着张惟功,李如松,到蓟镇为总兵官。”
“这样,太过冒险!”
申时行反对道:“李如松此子,比起张惟功还要跋扈的多,李家的实力也远强过张惟功,再扶他们,谁能制之。蓟辽一体,断不可父子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