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办法妙。”张思根想了想,极为赞同。
孙大可补充道:“开始时可以先创牌子,将这些盐再晒的细密一些,先高价卖,再一直不停的降价,给人心理冲击。”
“现在一斤盐均价已经到了一钱银子,十斤一两银子,这一片盐池,一个月就能日产万斤,整个盐场运作起来,一年千万斤可得。大人,这财源太大了。”
“整个两淮和两湖,南直隶,浙东,还有山东,河南,这些地方吃下来就成了,盐场最终达到一亿斤的规模就可以了。”
惟功说的这些区域,加起来最少有三亿斤的食盐盘子,以辽东盐的质量产量和价格,吃下三分之一,惟功已经算是客气。
至于盐商反扑,论势力,论实力,哪一条怕他们?来打,放马过来便是。
“迟早全部控制。”张思根杀气腾腾的说着,众人闻言,俱是大笑起来。
惟功看着脚下的盐池,看着广阔无边的大海,也是很舒适的长吁了口气。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真的很好,如果上苍厚待他和大明,能让人尽情的发挥和发展下去,不止是辽阳镇一地,整个辽东,蓟镇,宣大,保定,山东,整个大明都会脱胎换骨,西北之地,也能过上可比现在江南地方的好日子,而江南等富裕的地方,也会因富而强,变得更加的强大。
整个大明,都是蒸蒸日上。
可惜……他的眼中露出一丝凌厉之色,知道自己不能想当然了。
……
……
六月中旬的时候,惟功从宽甸返回辽阳。
在宽甸,傅廷勋已经几次提起要自请致仕,并且请辽阳镇派出新的宽甸参将来……由他这个主官自请离职,朝廷不会怀疑有什么异谋,而惟功守备宽甸有责,由他推荐新的宽甸参将,亦是份属应当。
新参将是惟功举荐的话,那么宽甸就顺理成章的成为惟功真正掌握的地盘,这样也不算有违大小相制的祖制,只要惟功平时不干预宽甸参将的日常管理则可。
当然,这个规定,只能是具文罢了。
象几十年后毛文龙开镇东江,不论左协右协,还是毛文龙任用的海盖参将和宽甸参将,哪一个不是他的干儿子……规矩是规矩,在大明,规矩立下来也就是叫人来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