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执行b计划，不得不从通风口出来后，他迅速换好衣服，同时将脏衣服和头巾重新放回了水箱。

同时取出“秘密武器”，投入到坑中，制造出独特的臭味。

龙翔是什么人，又怎么可能在自己的奚落和嘲笑中顶着臭味非要去查看蹲坑？如果换做贺连军，他今天还真没招。

紧接着，他和龙翔回到借阅室，剩下的就由邱森来扫尾了。

其实只要一个环节把握不好，就有可能露出破绽，但偏偏，他算准了每个人的性格。

想到这里，邱森不禁问：“老宋你刚才和贺总队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连他都瞒着，难不成你也在防着他？”

或许站在邱森的立场上，他并不该问这种问题，但他是邱森，他的世界里本来就不存在什么人情世故，所以他想到就问了。

雨渐渐小了，雨刮的速度也缓了下来，但车依旧缓行，直叫人怀疑前面是不是又追尾了。

堵了这么久的车，时针已经指向了七点半，尽管雨势渐收，天却从阴沉的灰色变成了黑色。

黑色的雨夜，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沉默了许久，就在邱森以为宋臻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宋臻突然摇下了车窗，湿润的空气一下子涌了进来。

“不是。”他回道，然后看向了外面灯火辉煌的城市，“他和我不一样，他很不容易才走到了今天，走到了刑侦总队总队长的位置。”

因为关系太好，因为太过信赖，所以才愈发不能和盘托出，所以才要欺骗。

只有不知情，真正发生什么时才不至于连累他。

一向不怎么懂得这其中的弯弯道道的邱森今天竟然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那我呢？”他急忙问道，“为什么我能知道？”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