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邱森也就怕宋臻而已,其他人还真没有他害怕的。
丁竞彪想到刚才季茜的那些反应,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跟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了原地。
车上,宋臻抱着季茜,试图将她哄下来。
他身上毕竟是湿的,刚才要将她从车上弄下来那是没办法,这会儿如果再多抱会儿,只怕会把她弄着凉。
谁知她却只是紧闭着眼,手就是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不撒手,像是某种下意识的行为。
而她蜷缩的姿势,像极了胎儿在母体里的样子,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
胸口处的烫意一直未曾消散,她竟还在哭。
心里涌起细密的心疼,宋臻不禁深思:究竟遭遇过什么,她会有这样的反应?
低头,他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指纤细,一根根似白玉似的,带着凉意。
宋臻的手却是无比温热,将她手抓住的那一瞬间,她似乎打了个哆嗦。
“季茜。”他喊道,将额头抵住了她头顶那两个青白色的发旋,“不害怕了好不好?你看,我在。”
手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似乎感觉到安全,她渐渐松开了用力的指头。
他牵起她的手,然后放在了自己脸侧,许是胡子太过扎人,这独特的触感竟然令她不再颤抖。
有的人一旦放在心上了,就变成了心头的朱砂痣,又如何能说祛就祛?
于他如此,于她,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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