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贵，而是它太贵了我买不起，这是两个概念。你的压轴作品，怎么都是8位数，甚至有的炒到了9位数，我是真的买不起。”

“那我，一折给你！”戴维竟然豪迈一挥手，就直接砍掉了所有的利润。

季茜懂他的意思，她估计如果这不是婚服，以戴维那不按常理出牌的脾气，甚至有可能会直接白送，所谓的一折也不过是意思意思，至少让季茜觉得，以后她参与婚礼的衣服是自己的，而不是别人送的。

但她真的不需要，因为——

“戴维先生，很抱歉辜负您的美意，我很喜欢您的作品，但它原本属于另外一个人，不是吗？我只是负责将它的美展示给那个该看到的人，您说呢？”

这才是她不接受戴维馈赠的真实原因。

原本就不是她的，她只是很享受这个传递美的过程而已，为何又要去强求呢？

戴维立即理解了她的做法，也不再勉强，只是略微遗憾地离开了后台而已。

他一离开，其他的模特都开始收着东西，准备收工，回家休息、睡觉！

“他怎么不高兴？”季茜靠着宋臻问道。

“或许，他只是想为作品找到适合它们的人而已，而恰好，我们俩看上去挺符合这个条件的。”宋臻开玩笑道。

但季茜却知道，宋臻说的是对的。

不过她依旧装作没听懂的样子，伸手捅了捅他的腰，“往脸上贴金呢！小宋哥哥？戴维说的是我，哪儿说你了！”

“哦，忘了，我是陪衬。”宋臻难得一板一眼地接起了她的话头。

“……”

过了好一会儿，季茜才想起她还有事情要和宋臻商量，不由得拉着他的手，站到了他对面，然后分外认真地问道：“宋臻，我想要公开的我们的关系，你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