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黎曜觉得，他可能等到了他一直以来想要的东西。

于是他问道：“智娴，你会爱上我的，对吗？”

韩智娴的喉咙一下子就哽住了，她突然想起之前黎曜曾经问过她，“你会不会爱上我？”

然后她想起了昨晚的那个噩梦，黎曜最后那个没完说出口的问题。

“智娴，你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

会不会爱上他吗？

就像他现在问的这个问题一样，她会爱上他吗？

随后，她抬头，“所以，你是爱上我了吗？”

黎曜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眉头微皱，望着她骄傲的、冷漠的脸，他突然反应过来，她那么倔强的一个人，他怎么能够自大到以为一个晚上就能改变什么？

他不禁自嘲地笑了笑，随后挑了下眉，反问她道：“怎么可能？”

随后，他又恢复了平日里冷酷深沉的模样，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听着房门咔的一声关上，韩智娴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好像有些失落。

是啊，怎么可能呢？

他那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儿女情长？对她，也只不过是一时的迷恋而已。等久了烦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对他而言，她应该就是一个叫“情人”的物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