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顾西洲和颜安青去了隔壁,颜母包了饺子。
“吃饭之前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仪式,拖了这么久,就今天举行吧。”颜母正式的说,今天她特意选了一件红色的旗袍。
顾西洲和颜安青以为是有大事要宣布,正襟危坐的洗耳恭听。
“小洲啊,这是改口钱,双份的,别嫌弃晚了啊。”颜母语重心长的说。
顾西洲愣住了,他都忘了这回事了,笑着收下。
“谢谢爸,谢谢妈。”
顾西洲有了一个完整的家,是颜安青给他的。
谢知非回来是再两天后了。
“这怎么这么严重?”谢知非见顾西洲都坐轮椅了,吓了一跳,电话里闻轩明明说没事,出院了。
“没事,过几天就不用了。”顾西洲也很无奈,颜安青不许。
“过几天?你至少坐一个月。”颜安青能把两个字降低到一个月,已经是底线了。
“听他的。”顾西洲无奈又宠溺的说。
“我们和南寻商量着,在花田办压惊宴,方便又热闹,但……要不下个月再办?”谢知非看着顾西洲,他知道顾西洲一向要强,应该不会愿意坐轮椅参加活动。
“不用,这几天就行。”顾西洲笑着说。
谢知非看着顾西洲,这个人变了,整个人都温和了,不只是看起来,而是由内而外的。
想着想着,谢知非看了看身旁的孟云谏,自己也笑了,他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