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曹操眯起一双细长眼,笑着看向对方,“我倒是奇了怪了……你这初次面圣,当今圣上便对你赏识有加,并所托甚重……却是不知为何?”
“呵呵……”黄炎咧嘴一笑,并不理会曹大大笑意中的疑惑,“也许,是因为我长得稍稍耐看一点儿吧?或许,更是因为我后宅的女人,比之他人更娇,更美!”
曹大大再无言语,只是目光中的笑意,愈发浓重起来……
是猜疑,还是猜忌?
“干嘛笑得这般……含情脉脉?”黄炎很是‘认真’地直视过去,又是咧嘴一笑道,“之前,伏完曾用一对玉环,从我这里换去了两首诗……”
“哦?”曹大大心下一紧,忙追问道,“既是出自国丈大人之手,想必定然是价值不菲吧?”
话外之意,按照价值对等的原则,想必你小子送出的那两首诗,也是意义深重吧?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不知司空大人,以为如何?”黄炎幽幽诵出杜甫哥那首“春望”来。
身为建安文学大家,曹操只稍一品味,便觉着此诗当为上上佳作。
却是绝无另有所指之意……
黄炎敢于将它付诸书面,自然不会蠢到诗词间意有所指,从而让人捉住把柄……
“……”
“天子刚定都许县之时,有人以为豫州凋敝,许县偏远,不适宜定为新都,想要另行移去冀州邺城……”黄炎心中一边恼恨伏完给自己带来了麻烦,一边自圆其场道,“于是我便赠诗提点于他,虽然豫州四面环敌,曹大人又时有战事不顺,然而众同僚袍泽却是上下一心,众志成城……随后的逐鹿天下,究竟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听得黄炎这般一说,曹大大心中稍稍释然……
“淯水一战,若非老弟及时引军援救,为兄可就要兵败身亡于乱军之中了……”默然片刻后,曹操转而又一脸赧然道。
“张绣那里,倒是可以先放上一放,只是袁术跟吕布那边,你打算……”见着曹大大疑虑尽去,黄炎也便随他说起正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