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抬头。
徐建熹实在是不太敢硬认,瞧着像,也有可能并不是,从常理来说,不应该是。
顿了顿,又叫了一声,“二美?”
真不是?
二美还是保持那姿势,极其不情愿地低声,说:“我不认识你,也没认识的人,你该哪儿去就哪儿别来烦我。”
大美她都不想理。
可大美是她姐。
徐建熹叹口气。
二美无疑!
“你怎么跑高铁站来了?”
“我跑不跑高铁站干你什么事儿?”一生气,头抬起来了。
那眼睛哭得通红,眼圈里还有眼泪呢,用手去擦脸上的眼泪。
这时候,谁的面子她都不给。
他轻描淡写;“这不是遇上了,我们又认识,觉得不打声招呼不太好。”
“我不想说话。”
甩开徐建熹,二美奔着窗口去,“要一张去冰城的票。”
“二等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