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神神秘秘的画图表示:“他看见了女人们白花花的身子……”
众人一拍大腿,对那人竖起了大拇指,果然高见。
回过神来,王扬见着众人对自己猥琐的笑着,不解其意,遂一询问,顿时脸色一肃,一甩大手,正气凛然的表示:“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正人君子……”
又一次刷新了他没有节操的底线。
……
想到了教众人语言的念头,王扬却是没有像往常一样说做就做,因为他深知语言的难度。
不是说语言很难学习,语言不难学,难的是,众人的脑子,有没有语言这块的功能。
这方面他记得是在脑子的哪片区域,专门负责语言系统,保证人们可以畅所欲言的用语言表达。
如果伤了这部分,就成了哑巴,这不是嗓子哑了的哑巴,是属于功能障碍的哑巴,有救,很难救。
毕竟就算是现代的发达医学,都对自己的脑部束手无策,说不清,道不明。
有的人脑袋一磕,明明嗓子完好无损,却编织不出话语,只能咿咿呀呀,和小孩儿一样。
这方面的例子不少,王扬听的看的也不少。
如果众人根本就没这方面功能,他教也是浪费时间。
他估计,直立人可能有这方面的潜质,但功能肯定很弱,不足以承载一个完善的语言体系,甚至不足以支撑破碎的语言体系,只有最简单的功能。
这一点完全可以肯定,根本不需要尝试。
因为王扬和直立人接触的时间也不少了,自言自语的时候非常多,他们经常聚在自己身边,听得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