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说政治问题,不过想来大家都不懂政治,连政治这个名词都没听过。
只好换了句:“变成了民生问题。”
“现在他们想要的,不是有一个坐镇的领袖,就算派驱赶者过去坐镇有什么用?无非就是多一个老大,多一个领袖,然后呢?他们的地位还是相同的,还是互相不服气。”
“长久以往,这怨气和不服必在日积月累下,达到顶峰,会出什么后果,谁知道啊。”
一番话,说出了问题的本来面目,也说得众人无话可说。
这本来不是什么问题,地域歧视古来有之,全世界都有,一个小国家,哦不,一个小城市,都能给你整出富人区,平民区,何况一个大国家。
但为什么没出问题呢?因为再如何,地域都是流通的,人可以过来,也可以过去,只要有来往,偏见就可以在见闻之中消除。
典型的可以说到中国古代的交趾,交趾是什么位置?包含了越南的部分地区,那里的汉化程度相当之高,而且语言基本可以相通。
他们学的是儒家经典,官名也是完全借鉴当时的朝代,汉语,那是他们官场和读书人必须要学习的,并且以此为荣。
就连景点,都能把西湖照搬过去,也算是学得了中国人的“造假”精髓。
到了明朝依然如此。
可为啥它能独立出去?因为一开始有偏见,到后来那边的统治者就散布反中国言论,上下都认为不能由汉人来统治。
其中有利益关系,同样也因为当时古代的汉人以为,蛮夷之地,怎么能去那里?不肯去,不肯远离政治中心。
交趾那边的读书人也不想来,为啥?他们在那边,能考成进士,来这边,好家伙,秀才都考不上。
两地老死不相往来,根本就没机会消除偏见,再加上两地的文人骚客兴风作浪,结果不用多说。
现在草原的各集团带着矛盾和偏见,上下一心,都明确的表现出,贬低其他集团,抬高自己,无事也要找出三分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