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的身影渐渐浮现,殷晚猛地回头看着他,对上白衣人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睛。
“你······”
“你现在知道,束台为何会被流放了。”白衣人声音淡淡。
殷晚掐着自己的手心逼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大闹天庭。”
“不,”白衣人道:“他被流放,是因为他不听话。”
殷晚死死的盯着白衣人,“你是···天道!”
白衣人,或者说九殷,他点了点头,目露赞许,“看来,你还不算太蠢。”
殷晚抛开那些繁乱的信息,问道:“我进不去樊渊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九殷看着殷晚,“我让你靠近束台,你做得很好。你那么讨好他,除了因为我的交代,是不是还想借他摆脱我。”
九殷不需要殷晚回答,他心里自然有答案。
“安分些吧。”九殷的眼眸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冰冷,“束台自身尚且难保,你还指望他救你么?”
九殷离开之后又过了很久,殷晚才从那种濒死的状态回过神来,他的后背几乎被冷汗浸湿透了,下意识的便想到樊渊里的束台。
眼前一黑,再睁开眼,殷晚就到了樊渊。
我又能进来了?
殷晚冲着束台跑去,束台正躺在榻上休息,一回身,就被殷晚抱了个满怀。
“怎么了?”束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