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雨仰着脖子不让年丰靠近,瞪着眼睛:“别验我,我还有气用不到你。”
年丰哑然:“你有没有文化?法医不仅验尸体,也要给活人验伤,要不然伤情鉴定谁做?你做吗?”
年丰打开医疗箱,从里面拿出双氧水浸透棉球往伤口上摁,白色泡沫迅速滋生铺满了一层,年丰问温彬怎么伤的。
温彬大概说了下过程,年丰处理干净伤口盖上油纱贴上无菌敷贴,说了句:“脱裤子。”
“你干嘛!”
“打破伤风,伤口有点深太脏了。”
祈雨明确拒绝,年丰看了眼温彬,温彬和曲瑞川会意上来一左一右摁住了祈雨,一使劲把祈雨提起来按在了办公桌上,温彬还不忘叫旁边吃瓜的包思齐过来帮忙。
“小包,你来扒裤子!”
“不用扒光露出四分之一就行。”年丰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取出里面的小玻璃瓶抽出淡黄色的液体。
祈雨身体被两个人摁住挣扎不动,唯一能动的脑袋剧烈转动,嘴里不停叫放开我,不行,宛如即将遭受不可描述事件。
“我打针没练过,你乱动针头断掉了我不负责。”年丰趁着祈雨安静的瞬间准确把针扎进了臀大肌皮下25厘米,不到五秒拔出了针头。
几个人一松手,祈雨立刻提起裤子嘴里骂骂咧咧:“你们几个,胳膊肘往外拐,好样的!”
祈雨火还没撒完,院门外走进来一群人,走在前面的正是刚才跑得比兔子都快的王川,柯呷走在后面时不时推他一把。王川走进办公室扑到祈雨面前干脆利索跪下去抱着祈雨的小腿开始嚎。
“爸爸,我错了,我错了,我真错了!”
“你是我爷爷,我是你孙子。”刚才王川边跑边骂的话祈雨记得清清楚楚。
“不不不,我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