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丰刚一转身祈雨抬高音量叫了一声:“年法医。”
年丰回转头没吭声等着祈雨发话,他直觉祈雨这么莫名其妙叫住他没什么正经事。
祈雨目光从他脚往上移到了脖颈处:“你天天捂这么严实不热?”
年丰上眼皮抻了抻冷着脸转身走了,噔噔噔的皮鞋声一直延续到二楼随着铁门关闭的声音才停止。温彬撇撇嘴看了祈雨一眼,祈雨正在看刚来的两个人的资料,嘴里啧啧啧不停。
“哥,我觉得你除了工作还是少说话得好。”温彬犹豫了半晌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
祈雨把档案塞回袋子坐直身子:“怎么了?你没觉得我这段时间变化很大,说话都变好听了?”
“没觉得。”温彬一点犹豫都没有。
祈雨指着包思齐又指着曲瑞川:“你们呢?你们说说。”
两人立刻低头手放在键盘上摸来摸去,祈雨气不过指定包思齐:“小包子,你说说我现在说话是不是好听了。”
“我不知道你以前说话啥样,没有对比不好判断。”
包思齐急中生智憋出这么一句终于被祈雨放过了,祈雨痛心疾首地对温彬说:“小温子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了解我啊!我以为你是最了解我的。”
“拉倒吧。”温彬毫不留情面。
三楼的十间宿舍八间住进了人,浴室卫生间挤不过来了,祈雨念叨是不是跟柯呷商量下找上面批点资金在楼里再修个浴室,温彬接茬说不用,说前两天上去听年丰交代林钊来了新人以后他们晚上洗澡都用二楼的浴室别上去和我们占地。
周二中午几个人在食堂吃午饭,快要吃完温彬起身去窗口拿一次性饭盒又打了两份饭,祈雨问他:“你这是给谁准备的呢?就两份?”
“林钊和马文。”温彬回答。
“林钊和马文?”曲瑞川重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