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让尸体沉底飘在中间,要么就是从桥上抛下来,要么就是抛在某个支流,顺着流下来融进了河里。
“这样吧,这会天色还早,我们去镇子上,还有周边村里走访下,尽量还原阿福生前最后的活动区域,活动轨迹。”
祈雨刚安排完工作,年丰走了进来,问温彬他们有没有划定可疑范围,他们要出去采集水域标本拿回来对比。温彬回头看了一眼祈雨,他们是划了范围,但是这个范围准不准对不对还得祈雨说了算。
“你们三个搞得定吗?”祈雨问温彬。
温彬疯狂点头,可以的没问题。
祈雨摸出一支烟夹在手里,“你们安排个人跟我走吧,没多大片地,一个人够了,我顺便也去看看周围情况。”
“那我跟你去吧。”
年丰刚说完话,祈雨张嘴刚要拒绝,年丰见势不妙立刻补上一句:“他们手头都有工作,我这边比较调的开时间。”
祈雨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手机乍响,他瞅了眼屏幕:是齐楚琛打过来的,他挥挥手示意年丰去准备,他接个电话一会出发。
交代完之后,祈雨把烟塞回裤兜举着手机跑了出去,年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庆幸地深吸了一口气。
祈雨接起电话,齐楚琛直接跟他说了当初他经手的一个案子: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大妈捕风捉影,数月如一日四处举报自己亲儿子制毒贩毒,他们沿着查下去端了个窝点的事情。
齐楚琛了解了罗花花病情现状后说:“长期服药,病情稳定的患者具备基本的辨别能力和交流能力,他们的理解可能有时候细节有偏差需要你去辨别,但是大体上可以采信。你可以和法医好好探讨下,这方面就算他们自己没经验,但是医学行业的权威专家他们总认识几个,问问总是可以的。”
“恐怕有点难度……”祈雨吧唧两下嘴。
齐楚琛乐了:“在你这有难度?什么难度?法医不吃你这套?不配合你?软硬都没用?”
“这不是软的硬的事情,是我找不到口的问题……”祈雨的吞吞吐吐引起了齐楚琛的警觉。
“为什么我觉得你有点不太对劲?以前你跟人吵上天,转过身该说工作说工作一点没有其他情绪,这个法医究竟跟你发生了什么?你会这么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