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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一把扯下裤子,弯下腰,把雪白雪白的小屁股撅起半天高,扭来扭去扭来扭去。

一些有羞耻心的母老虎母狼母熊不禁把头转了过去。

一只有点二愣子的狸子转过头去问同伴:“这是他在求爱吗,难道是被我迷住了,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光向我表白,呜,真是太感动了。”立刻遭到了同伴无情地嘲笑。

一只色情母狐狸当即就哈哈大笑,意思很明显:“这就是你的终极武器?”当即笑背过气去。

这一异象的出现,倒也让联军愣了一会儿,不过很快一条不吃这一套的大蟒就游了出来,冲着那扭来扭去的屁股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异变陡生。

一股青气从张飞屁股里冒了出来,升向天空,那大蟒首当其冲,立刻掉到地上,弹了两下,再也不动。

包围圈最里圈的猛兽们才看到大蟒的惨状,简单的头脑还没能有所反应(这不怪他们头脑简单,任何一个正常人在这个时候,都不可能作出正确的判断),一种难以言说的恶劣感觉从呼吸器官迅速进入体内,然后就象被电到一样浑身抽搐,随后倒下。

以张飞为中心,一股恶臭迅速扩散,半里之内,再无可以站着的生物,就连花花草草也被臭死了一大片。

没有人知道张飞小小的身体为体会蕴酿出如此……可是事实胜于雄辨。

是役,得以生还的只有离主站场较远的十几只大型动物和对恶臭比较有抵抗力的狐狸黄鼠狼等族,死难者无数。就算是那些侥幸得以生还者,也有一个星期吃不下东西,其中又有一半死于饥饿。

而此刻,张飞的臭屁功无论是质还是量还是运作方式,都与日后驰骋沙场时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老头看到的张飞,是进化完毕的张飞。嘴里咬着半只土鸡——当然是生的,由于前后头发都那么长,不是在吃东西还分不出正面反面。上身光光,小胸脯上居然已经长出胸毛,黑黑一片。张飞看到老头又回来了,象见到亲人一样,太高兴了,两只手在胸口噼噼叭叭乱捶,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因为神功初成,还掌握得不太好,所以一欢喜,就情不自禁放了个欢迎屁出来。

“咻咻”两声小白小黑就溜了,老头不明所以,鼻中已经闻到异味。老头本就劳累过度,此刻又深受打击,再经张飞无敌神屁一薰,当场直挺挺倒下去。

好在老头内功深厚,三天后幽幽醒转,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却已经无能为力。

山中好度日,此后时光匆匆,张飞武功进境较之原先还要快很多,大有赶超师父之势,可诗词文赋等终是无法寸进,而有些习惯,也再改不掉。本来一个文武双修的奇才,就这样毁了,所谓天地造化,造物弄人,不过如此。

张飞十六岁那年,老头第五次下山,去了就再没回来,估计是成了风流鬼了,内功再深厚,毕竟年纪到了,架不住这样折腾。老头自己也知道,所以那一次走,临行喝了两杯酒。风萧萧兮易水寒,状士一去兮不复还,为了理想的实现,不,应该说为了理想的反复实现,需要舍生忘死的献生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