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与宋金刚关系如何?”
“甚差,连兵卒间都听闻,此人与宋金刚貌合神离,故而宋金刚打法他作了一个闲职,不掌军权。”
李重九笑道:“士卒说是貌合神离,就是关系僵化,正好,而且职位低微,如此此事就成了。”
“还请太守示下。”
李重九言道:“已有计划,还要筹谋一番,此计就叫兔死狐悲吧。”
当下李重九与林当锋密探了一夜,次日天明李重九方对门外问道:“赵县尉到了吗?”
“到了,已等了一会。”
“请他入内。”
不久赵全庭入内叉手向李重九一礼。李重九示意对方坐下,言道:“赵县尉,我有一物要送给宋金刚,此事需胆识过人之辈,不知你意下如何?”
赵全庭言道:“太守有命,卑职必然尽力,不辱使命。”
次日,赵全庭离了范阳县,在易县城门关闭前,进入城门说是李重九来使,有事要见宋金刚。当下城兵不敢怠慢,立即引进。城中宋金刚本待是刚刚喝了药,已脱了鞋袜正准备上床歇息的,待听闻李重九突然派了使者前来,不由一惊。当下宋金刚穿戴整齐前往大堂,还命部下几十名亲兵拿着套人的绳索,刀斧埋伏在大堂外周,这才与几名心腹将领一起入内。
赵全庭向堂上宋金刚行礼,言道:“参见大帅。”
宋金刚摆了摆手,双眼一眯,言道:“你家的太守,要你来何事?”
赵全庭见宋金刚不怒自威,一股杀伐之气透露而出,心道此人好大的威势,难怪主公以草原骑兵之精锐,仍是数战战此人不下。赵全庭深吸了一口气,言道:“太守听闻宋大帅身体抱恙,特命在下前往看望。”
宋金刚听了赵全庭之言,顿时脸一沉,转是哈哈笑道:“有劳你家太守关心,宋某不过小恙,区区不过数日即可康复,你家太守不值得为此事来过问。”
赵全庭言道:“太守说了,两家虽仍交兵,但太守对于大帅之帅才,实在敬佩不已。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一场,太守言道若非与大帅两家敌对,必然与大帅相知把酒言欢。眼下听闻太帅身体有恙,故而赠药,还请大帅收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