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确实有这个自信,以李唐现在的势力,足以与郑,赵,梁三国三面同时开战的能力,只要洛阳一破,王世充束手就擒,那时天下鼎足之势已破。李唐就可以顺势席卷天下了。
两人说话之间,忽外面宦官禀告道:“陛下,中书侍郎宇文士及求见!”
李渊听了道:“快宣!”
不久后宇文士及入内,但他一见李渊即拜下哭道:“陛下,微臣有罪!”
李渊听了不由讶然问:“宇文爱卿,不是出使洛阳吗?为何有罪,莫非是洛阳出了什么变故?秦王吃了败战吗?”
宇文士及垂泪道:“陛下,秦王并没有吃败战,而是公主殿下她,公主殿下她……”
李渊听了身子一晃,坐在了榻上,裴寂等人一并上前道:“陛下!陛下!”
“让开,朕还撑得住!”李渊挥手,让左右推开,“尽管说来,不要支支吾吾的,实话与朕讲来!”
“诺,”宇文化及也是挤出了几滴眼泪,从袖中掏出一份书帛道:“陛下,这是秦王殿下的请罪奏折,还请您过目。”
宇文化及当下放在了李渊的案上,李渊抬起右手拿着奏折,一边看一边袖子有所轻抖。
待看毕后,李渊合上奏折时,已是老泪纵横颤声道:“朕今年已五十六岁,竟白发人送黑发人,苍天对朕何其薄也!”
众臣一并跪下,齐声道:“陛下,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才是。”
李渊依在榻上,双目有些红肿,待闭目凝思一阵后,陡然看向宇文士及。
李渊双目如刀,手拿着奏折指着宇文士及,厉声道:“平阳时在河阳,为何秦王突召她往洛阳?”
宇文士及言道:“听闻是交割军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