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史也参不透,难道睿侯超级怕疼?当年重伤不治,特别疼?怎么想都觉得违和,睿侯怎么说都是一代人杰,别看现在陆国公也是权势赫赫,但跟睿侯当年根本没得比。
而且,很诡异的一点,睿侯过逝后,不论陆国公还是陆侯都没有接掌玄隐阁。
是不为,还是不能?
穆安之道,“陕甘案,审一审验尸的仵作。”
“是,属下明白。”杜长史琢磨,“不知这册子上记的是谁,与睿侯生前事放在一处,想是个极要紧之人。”
杜长史突然天外飞仙的来了句,“难道是睿侯的私生子?”
穆安之忽然就特别理解杜尚书了,要有这么个弟弟,难怪杜尚书每天一张冷脸。穆安之给杜长史出馊主意,“你不如去问问你哥,看睿侯有没有私生子。”
“我又不是不要命了。”杜长史起身,“明儿我回家一趟,打听一下当初陆侯陆国公分宗的事儿。殿下,我就先回了。”
“回吧。”穆安之也要回内宅跟玉华妹妹一道吃饭,看杜长史腰间绣梅花儿的扇袋,外头风雪打在窗子上,刷刷做响,穆安之递给杜长史个手炉,看他这连个披风都没穿,不禁叹气,“你就这么出来的?”
杜长史没觉得如何,“殿下放心,我武功高着哪,不怕冷。”
穆安之真心觉着,臭美到杜长史这样的也不多见。大冬天的,穆安之早换上棉袍了,杜长史依旧是一身厚料子单衣,据说杜长史是嫌棉絮臃肿,他都是厚料单袍,外罩上等狐裘。即便正青春的穆安之也得说杜长史这一身风度翩翩,就是怎么看怎么冷。
穆安之让小易再去取一件裘衣,杜长史笑,“殿下别担心,挽月肯定给我取来裘衣了,我冷不着。”
小易出去问一句,果然挽月在外头捧着狐裘等着服侍,穆安之点头,“挽月不错。”
内宅。
穆安之刚到外间屋儿,李玉华就迎了出来,拉他往里屋走,“快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这样稀罕?”穆安之笑着跟李玉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