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下是剑客?”公孙鞅问。
“只提剑,如何算是高人。”觉得自己了不起的男子道:“我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怎么可能只玩一种兵器,事实上,在下剑法,刀法,各种武器都精通一二,最最擅长的,还是杀人,所以,雇佣我是不会有错的。”
……
见过特别的人,可真没见过这么特别的人,开口闭口离不开自己有多了不起,这样的人,算是皮厚,是有真本事,还是特立独行?
正当公孙鞅要再问,觉得自己了不起的男子道:“啊,我要睡觉了。”
他竟然一个翻身,钻到了一床铺子里面。
白胡子老头大怒,这是公孙鞅的铺,公孙鞅摇摇手,公叔痤道:“这不过是个俗人,怎么,你觉得此人不凡?”
公孙鞅点点头,道:“老师……”说到这里,只听气息平定,那男子已经睡过去了。
公孙鞅道:“老师,你看,此人来历不凡,这且不说,他明明知道自己身处军营重地,却是不慌不忙,行止镇定,入了军帐之内,他也知道我们的身份非比寻常,可他不卑不亢……”
公叔痤道:“他是不卑,可他不亢吗?”
公孙鞅道:“非常人行非常事,世有野贤,此人奇特,未必不是又一林中野贤。”
公叔痤冷笑道:“只怕不是一个野闲!”
公孙鞅道:“既然这样,就由学生陪着他好了……不过此人索要好处,只怕学生是雇不起的,还请老师资助一二。”
公叔痤哈哈大笑道:“你个鞅呀,好了,就由你了……”
此夜,公叔痤是在自己的床上睡,但公孙鞅只好在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子身边睡下了,在此声明,两人都不是同性恋。
天还没亮,公孙鞅就醒了,不止是他醒了,同时还有其它的士兵,行军路上,是不可能让你大睡特睡的。